p;做得长久,二人凌晨才入睡。姚伶最先醒来,还是被冷醒的,见他睡得沉便不打扰,替他掖好杯子下床。地板上的吊带已经被撕烂得不成样,她赤脚,披一件他的衬衣,打开窗帘,看不见太阳。
邓仕朗不知何时醒来,从背后环绕她,忍不住亲她的脖子圈印,声音疲倦,“那么早醒,为什么不叫我。”
姚伶转过头,额发厮磨他下巴,“让你睡觉。”
邓仕朗慢慢锁紧她,“抱着你更好睡。”
她贴着他的背,感受他的胸膛,“那你现在抱着我,很快就困。”
“不困,一抱你就容易硬,我没有办法。”他双手解她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到肚脐,掌心覆盖酥胸而揉捏,嘴唇从她肩胛开始吻起,经过脖子移至耳垂,不知满足。她转过身子,被他抱住长驱直入,魂绕梦牵。
事后仍是一大早,喝过茶,吃了早餐,闲来无事干,用足一日谈情说爱,如胶似漆。
新年见过各人,够钟离开香港,飞去英国,姚伶在伦敦陪他待多两天,要回米兰。
夜里邓仕朗带她下赌场,他做bartender从中环移至伦敦的casino,part-time一个钟头比在香港赚得多,这事传到吕安耳边频频捶心口,为痛失bartender而难受。
没办法,邓仕朗本就有型有语言,来伦敦赌场做调酒很快应付得来,最紧要是够熟够上手,first
in表演一杯阿佩罗橙光、一杯血腥玛丽,second
in试工得到客户小费,直接拿下。
这夜没有他的shift,他充当游客,带她进这家富丽堂皇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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