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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伶扭头望他一眼,“上次没有。”
“你的嘴总是很红,就算不涂口红。”邓仕朗盯着她转过来的嘴唇,说道。
“原来你在看这里。”她轻笑,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诊断她是不是热底,说:“但我不觉得自己在上火,可能是你在上火,所以看什么都红。你周转两地,突然从伦敦回香港过年,水土不服。”
他不信地笑,他怎么可能水土不服,“我以前经常在英国和香港两地飞,升大学后更是这样,早就习惯。”
“那是我让你水土不服。”姚伶了然一句。
没有人在客厅,她翻身坐到他身上,大腿夹住他,双手环他脖子。待他仰头,她就把他说的很红的唇抵到他下巴,伸舌头一舔,而后吸吮起来。
邓仕朗靠在沙发背,双腿托着她,下巴被她弄得湿湿的。她有时像猫,喜欢舔他。他揉捏她屁股,克制地喘息:“你一上来我就会硬,下去喝茶。”
姚伶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这么亲密地贴着他,很容易就变湿。她停下,转身拎茶杯喝茶,喝完还是这样,只在他耳边问,“怎么办。”
邓仕朗听得出这是她想要的意思,他干脆抱着她进房间,房间有独卫,那他就锁她入独卫,将她压到瓷砖,就地做爱。
可能因为除夕紧张,厨房乌鸡汤的香味也莫名其妙漫到房间缝隙,姚伶有种随时被人发现的错觉,抓住瓷砖,咬唇承受他的进攻,大腿流好多水。
“爽了没。”他问。
“轻一点。”她瑟瑟发抖,细声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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