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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伶干脆道:“都是十八九岁的事情。”他们现在已经二十四岁。
梁立棠聊起来,“还好吧,我十九岁是个MK仔,非常subcultural,左边两个耳洞,右边耳骨又扎一个,从旺角搬到尖沙咀就正常了,环境真的很重要。”
邓仕朗看他变成商务人士的模样,说道:“没想到你以前是这样。”他谈起自己,释怀地笑,“我十九岁像个傻子一样被甩。”
梁立棠听他话里有话,朝姚伶打趣,“你还说你不是femme
fatale。”
姚伶低头喝酒,不理睬。
邓仕朗还是道:“你没回答我那个问题。”
姚伶知道他在问自己为什么回来,说:“探亲。”
“探我同我屋企人。”梁立棠补充。
邓仕朗明白了,“你们是亲戚。”
“没错,这个世界很小,回到香港更小。你别说香港了,视野开阔点,不管是加拿大、美国,还是欧洲其他国家都有熟人。”梁立棠喝一口酒,而后好奇:“你们几年没联系了?”
“五年。”是邓仕朗回复的。
“中学三年毕业还能再读到year2的程度。”
姚伶全程喝酒,她的头发散了下来,一握吸管,发丝就从肩胛滑过。她懒得插话,他们又开始聊酒的品种和工作上的事情。她和梁立棠都喝了三杯鸡尾酒,留到半夜,邓仕朗交班,出来陪他们喝,可他喝一杯就停,梁立棠问他为什么不喝,他说女朋友不喜欢他喝太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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