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疫民集中起来一块诊治,当中总会有人能活下来!昭王你却连生的希望都不想给他们!”
梁祯不疾不徐地反问:“最早发病的到现在已有快一个月,不说痊愈,可曾有一人病情有所减缓?”
“陛下既已决定派太医过去,就定会有救人的法子!容不得昭王你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梁祯嗤道:“怕是等他们想出法子来,那些疫民早死光了,还得连累更多的人,倒不如现在就将之都处置了干净。”
“你——!”
一众太医低垂着脑袋,不敢辩驳,虽然嘴上说着竭尽所能,但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一次的疫疾有多凶险,传播迅猛且药石无医,就连他们自个,大多数都不想被皇帝挑中去豫州,就怕有去无回。
梁祯不再搭理了曾淮,与祝云瑄道:“臣言尽于此,要如何做还请陛下定夺。”
祝云瑄面色难看,沉声问他:“昭王就是这么想的?这么做与草菅人命何异?”
梁祯不以为意道:“不尽早将疫民处置了遏制住疫情,只会让更多的人罹难,那才是真正的草菅人命,陛下以为呢?”
“你放肆!你怎能这般态度与陛下说话!”
曾淮又一次出言厉声斥责,身后的同僚轻拉了拉他,冲他摇了摇头。
祝云瑄前些日子才处置了安乐侯府夺了安乐侯爵位,看在众人眼里便是皇帝与昭王之间的不合已经放到了明面上,几乎等同撕破面皮了,这个时候大多数的人都选择了明哲保身冷眼旁观,不乐意去瞎掺和。
曾淮却并不领情,甩开袖子冷哼了一声,梁祯勾了勾唇角:“那臣不说了就是,免得平白讨人嫌。”
到最后祝云瑄还是按着先头议定的下了旨,又捡了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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