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都没有。
沈珺故用车里他的一个毯子把南言包起来,又给自己戴了个口罩,一路横抱着南言进了医院。
南言全程迷迷糊糊的。
她感觉自己有些间接性耳鸣,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眼前模糊的身影一直来来回回,医生护士在说什么,她听不太清。
“患者目前的情况是高反加发烧。”
南言耳鸣消失的时候,听见医生严厉的声音。
“这种情况要通知家属,患者家属在么?”
家属?
南言刚想说,自己没有家属,就听见沈珺故沉稳的声音:“我就是,您直接和我沟通就好。”
“你与患者的关系?”
沈珺故似乎沉默了几秒。
“夫妻。”
他咬字清晰。
南言还想听,可她身体坚持不住了,闭着眼昏睡了过去。
身体和精神都快陷入休眠的状态中,南言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输液的手边,一直坐着一个人。
南言住进单人病房的当晚一套输液吸氧,睡过去的。第二天她就活蹦乱跳了。
医生早上来查房的时候,大为惊奇。
南言的身体素质太强了,短短一个晚上,就从气息奄奄的状态恢复了过来,靠着床坐在那儿笑得灿烂。
“医生,我感觉我身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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