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翓并未回答她,自顾自把白子数好,发现单了一颗。他抬起头来,对着陈嬿姝笑道:“阿蝉,是单数。”
陈嬿姝一怔。自己取了双,他却取了单,怎么这么不巧?于是,她冲着他笑了笑,说道:“我猜错了,该你先行。”
赵翓也不再客气,取了一粒白子,放在棋盘右下角,又说道:“其实,也可以算他回来了一直没走。因为……他的墓就在后面的鱼脊山上。”
陈嬿姝刚把棋子放在左下角,听到赵翓这么说,惊了一跳:“怎么?那位傅叔,已经不在人世了?”
“嗯。”赵翓点了点头,又下了一手棋。
陈嬿姝一边取子,一边说道:“那,这位傅叔,是你什么人呀?”说完,她把棋子放在棋盘上,偷偷抬起眼,观察着赵翓的神色。她总感觉这傅叔有些神秘,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会不会惹得他不高兴。
赵翓似乎感觉到了。他抬起头来,对着她说道:“我若是想瞒你,就不会带你来这里了。”说到这里,他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又道,“傅叔走了这么多年了,能记得他的,除了这庄子里几位老人,就是我与母后了吧?”
见他似乎颇为感慨,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搭话好,还是不搭话好。
他抬起眼来,定定地看着她,问道:“阿蝉,你真想知道傅叔的事?”
陈嬿姝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想知道与你有关的一切。”只有知道与他有关的一切,才能更靠近他的心。
听到这话,赵翓微微一怔,又走了一步棋,说道:“我说的这位傅叔,名叫君宜,与我舅父乃同窗……”说到这里,他的眼睛微微垂下,望着棋盘上稀疏的几粒棋子,缓缓说道,“他,也是我母后年少时钟情之人。”
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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