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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期打眼看了一遍,并没有注意屏风之后的簌簌响动,很快卸去了伪装,冷着脸啐道:“没人?去了何处?刘非这个贱种,早晚弄死他。”
刘非伏在屏风之后,看到来人的喜服衣摆,又听到渣攻的标志性言辞,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才恍然惊觉,嫖错人了,自己嫖的根本不是书中的“渣攻”!
“你、”刘非隐忍的呜咽了一声,想要摆脱“陌生人”的桎梏:“放开我,你是谁?”
“你以为朕是谁?”梁错轻笑一声,亲了亲刘非细白的颈项,沙哑的道:“现在才发现睡错人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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