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的朋友,进不来这道门的你,连当个玩意儿的资格都没有。”高渐离身形微顿,但他没有回头,不愿意再浪费任何一个眼神给天泽,“她跟我之间的事,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评价,你想要我去质问她?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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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没看见衣袖下攥紧的拳头?呵,明明在意的不得了,却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天泽简直想为高渐离的演技鼓掌,殊不知,现在的他就像一条竖起鳞片的毒蛇,充满戾气,浑身上下都带着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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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忘机的声音和旁边的蒙恬重合,但语气截然不同,女声冷中带怒,急切的男声则充满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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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已经带到,你可以走了。”忘机素手一扬,远处的门便轰然打开,她并没有给天泽任何多余的眼神,显得十分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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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步踏过门槛,蛇头锁链将房门“怦”地一声重重关上,径直走到忘机面前,瑰丽的红色瞳孔中翻涌着阴沉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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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结束,就不能找你么。”他的神情不复暴躁,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也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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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微微俯身,侧过头贴着忘机的耳朵,沙哑的声音无比狠戾,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凭什么?我!偏!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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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蛇头锁链倾巢而出,不过目标并不是眼前的她,而是一齐指向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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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点了点胸口的位置,一把拉过忘机的手,放在上面,神色癫狂的同时,眼神却保持着平静,“用你的剑,往这儿捅,要么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会永远——”没有毒蛇会放开缠住的猎物,除非它力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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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挣脱控制,打断了天泽的话,眉头紧皱,“……你到底想要什么?对于已经自由的你,无论是七国这个舞台,还是整个江湖,都有很多事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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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现得已经如此明显,她却还是没有朝那个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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