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烘烤了一个巨大的苹果派,现在正放在外面的餐桌上,桌上还有两杯热牛奶,而她正在客厅收拾杂物。
温芙帮忙摆放好餐具,又去楼下的信箱里拿了一份报纸,上楼后葛兰太太问道:“泽尔文先生呢,他好些了吗?不如你去叫他起床一块儿用个早饭。”
换做平时,温芙很乐意帮她这个忙,不过今天早上,她一反常态地牢牢坐在椅子上,敷衍道:“我觉得可以让他再睡一会儿。”
葛兰太太:“可是我想趁你们用饭的时间打扫一下卧室。”
温芙拿起一块苹果派埋头咬了一口,像只将头埋进沙地里的鸵鸟,假装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葛兰太太觉得她今天的状态有些反常,她狐疑地问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温芙咕哝着回答道。
葛兰太太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只好自己朝里间走去。
温芙听见她敲了敲门,没过多久,里面传来开门声。看样子卧室里的人已经醒了,葛兰太太告诉了他早餐已经准备好的消息,没多久里间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了。
温芙盯着桌子上那几份摊开的报纸,她想看看那些评论家们是如何评价她的那幅壁画的,不过耳边传来浴室里的水流声,她好一会儿没能集中注意力。
没多久,葛兰太太抱着一堆脏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泽尔文是个省心的租客,他比过去葛兰太太遇到的所有单身汉都要讲究,他不会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也不会把脏衣服丢得到处都是,不过尽管如此,对于葛兰太太来说,这依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