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发音和地道的杜德人有些许不同,但是因为声线低沉动听,因此并不叫人觉得别扭。
那幅备受争议的《情人》已经从议会厅的墙上取下,现在它正摆放在里昂身后的画架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包着纱布的右手,忽然间浅淡地嗤笑道:“我听说你的右手也受伤了?”
温芙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有所指,不过里昂也并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大做文章,他开门见山地说:“因为你昨天在舞会上说,作为一个会画画的女人,你没有得到一个公平的机会,所以我今天才想请你来谈谈这幅画。”
温芙:“您希望和我谈些什么?”
里昂并没有立即点评那幅画,他举着酒杯姿态闲适地靠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地说:“据我所知,你的父亲是个颜料商。”
温芙愣了一下,随后冷下脸说:“看来您已经调查过我了。”
这是她走进这间屋子开始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强烈的警惕。
“难道不应该吗,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容忍反覆的欺骗与愚弄?”里昂搭在桌子旁的手指不耐烦地轻轻点了几下,冷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温芙小姐,博格那个蠢货简直被你耍的团团转。现在,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经听说了有关你哥哥的事情,你早就离开了杜德,现在你却又突然间出现在这儿,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温芙抿了抿嘴唇不说话。
眼前的人比她更懂颜料,当她意识到他早已看破了她的那些小伎俩后,温芙想了想,随即说道:“我喜欢绘画,就像我昨晚说的那样,我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机会。”
“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从里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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