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夫人的语气愈温柔,贺兰时心中愈害怕。她承认她留下来是起了赌一把的心思,但是、但是她害怕了,她发现她根本玩不过屋子里的这两人!
应宗主沉着一张脸,冷眼看她们演戏,嗤笑道:“欺负你?贺兰丫头,这世上最心狠手辣的母子,你可都遇上了啊。”
贺兰时身子一抖,低头佯装自己没听清。宗主夫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缓缓走向应宗主。应宗主也不甘示弱地将手放在应礼颈上,仿佛她再近一寸,他就会掐死应礼。
果然,宗主夫人脚步一顿,停在三尺外:“修言再如何,都是你的儿子。”
应宗主冷笑:“想杀了老子的儿子,还是儿子吗?”
宗主夫人摇头,近了一步。应宗主收紧手掌,威胁:“你再过来、我就掐死你的宝贝儿子!”
“呵。”她不屑道,“掐死他然后呢?你想让方寸宗改姓吗?”
应宗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不可能!我有那么多儿子,除了他还有仁儿义儿智儿信儿”宗主夫人懒得听他报菜名,招招手示意下人把托盘拿上,当着他的面一掀黑布,托盘上赫然盛着四支灯芯枯萎的蜡烛。
隔着黑布应宗主就隐约有一股不详的预感,随着四支蜡烛逐个露面,他终于承受不住大喊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直冲云霄,闻丹歌飞快伸手捂住应落逢的耳朵。
屋内宗主夫人还在往应宗主心窝插刀:“应仁,秘境中失足掉进深潭;应义,旧病复发不治身亡;应智,中毒七窍流血而死;应信就更可笑了,死在女妖的身上,马上风。”
她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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