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心善的人。
大帅病死了。这是我踏出房间说的第一句话。
院中立着不少人,他们屏着呼吸,没人敢质疑我。
看到了没,这就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
是人也好,是鬼也罢,我咬着面前女人的喉咙,有什么液体般的东西拼命地往我的喉咙里涌去,然后消失开来,融入我的骨血,可我却一点也不怕,甚至有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期待。
我明白,至此一生,但凡我在,便要做那被人仰视的天上月,而不是有朝一日变回脚底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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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睁开眼睛,肖大帅只觉得喉咙像被莫名的气体充斥着,又痒又疼,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抓,脖子上青筋凸显,指甲刮的狠了,留下纵横交错的条条血道子。他想要嘶吼,却被堵得发不出声,脸庞被憋得青紫,像是沙滩上濒临死亡的海鱼。
风吹动着窗户,肖大帅不开口,便没有人敢踏入这间屋子。
肖大帅瘫倒在地上,双手掐着脖子,眼球动也不动,看上去如死了一般。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浅水龙被困沙滩。我好比弹打雁失群飞散;我好比离山虎落在平川。”突如其来的唱词从肖大帅的口中唱出,那还是他的声音,却融合了女子的柔腔软调,还没唱全一段便戛然而止。
原本就俊美的五官,平添了份女子的娇艳,长相虽未变,气质却越发显得雌雄莫辨。
“这镜子到底如何打开?”毛不思一回来,就把镜子甩给了孟祥呈,整个人扎到床上昏睡了过去。
“先生不先担心毛不思,倒是担心镜子担心的狠。”三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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