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义的袖口连续问了三遍,“还有,进来的时候那个孙先生偷偷跟你说的什么啊。”
“说一年内死了三个当官的。”马明义把孙康顺的话拆开重组,“他呢,想留两条后路,就一直按兵不动,等着事情柳暗花明后,再出手领功。”
“这种话,也正大光明的跟你说?他是不是傻?”毛不思觉得这种人真扔到电视剧里活不过三集。
“不是,这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想当年金融危机的时候,他外公家资金链出了点问题,就有高层犹豫着要不要跳槽,孙康顺说的话跟那位高层说的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年代的人活着也太不容易了。”毛不思坐到沙发上,顺手从桌上摸了个苹果,“脑袋上随时悬着一把剑。”
张嘴咬了个空,毛不思看着自己手中的品管转了个圈,就到了马明义手里,“少吃点,晚上吃的够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紧张,就忍不住想吃东西。”毛不思摸摸自己又圆了几寸的腰,“一会我贴张符在门上。”
“有脏东西?”
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现在修为跟着年龄一起回到了多年前学艺不精的时候,有些东西她无法准确的感知到,毛不思开口,“总觉这酒店得哪里怪怪的。”
深夜的考岚街道陷入沉睡,偶尔有打更人匆匆走过。
我要杀了你们!
救救我的孩子。
秘密,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秘密……
凄厉的女声从街头飘到巷尾,带着呜咽的哭声,时而凶狠,时而绝望。
她的脖颈上印着泛紫的手指印,眼球凸出半颗在眼眶外,她站在长恒酒楼外,死死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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