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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厨房里传来妈妈烧饭做菜的声音,每次看见她在望着满墙的奖状不停的落泪,我都会想,要是我还活着,该有多好。
我好像越来越怨,越来越恨,也越来越不甘心。
直到我遇见了毛不思,在我死后这么些年,第一个与我无关却又看得到我的活人,初见是在二十六中的教室里,那日,我如往常,正活在自己营造好的幻像之中,即便是被欺负被嘲笑,起码,也像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