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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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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沉重的敲门声,停顿一刻,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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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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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箐披着件长至小腿的睡袍,神情看上去有些困倦,站在门口问:“半夜三更的一个人待在阁楼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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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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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看不到宋听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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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浓稠湿冷的视线袭来,这种感觉,是阴冷的、如坠冰窟,化作切骨之寒,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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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班级无可避免的碰面,还是墓园突如其来的转身,亦或是凌晨阁楼的狭处相逢,宋听玉具没有表现出攻击性,哪怕周身是冷冽的,都没有让她感受到现在这般的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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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每到晚上的鬼压床,和现在妈妈出现后,他才散发出这种令人胆战心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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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箐见女儿一直没有回话,拢了拢衣服,向阁楼内走来,嗒、嗒、嗒,三声脚步,异常清晰,站定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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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月抬起眼帘,瞧向柜侧,那个身影已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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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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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消失,凄然寒意顺着脊背处一寸寸上升,深入骨髓,像被毒蛇攀住身子,不疾不徐地收紧身躯,她感到灵魂在颤抖,是身体本能在对他抗拒……畏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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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寒气息贴近耳边,像他故意附耳低语,耳内传来一记轻笑,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宋疏月感到有东西塞进了背在身后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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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一片,是那张相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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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紧,指腹伤口的血迹印在上面,身体蓦然松懈,他好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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