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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怒飞不理他,埋头向前跑着。
“辛家村在南边,这是去西门的路。”顾宏在背后无奈的大吼着。
这位爷除了性子差点外,最大的问题就是路痴,这样,竟然还觉得自己能当大将军,顾宏每每看他走错路,他就有种想死的冲动。
前面的马终于停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调转马头。
顾宏指向了南边。
郭怒飞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一甩缰绳,自己向南边的城门跑去。
顾宏只能跟在后面,无奈的一夹马腹。
辛鲲吃了饭,没在作坊里混,而是先去看了库存。
她相信县里会答应他们试种糜子的提议,不过呢,他们还是得先做准备。
一村子的人,还有作坊的人都是邻近村子的,他们还有家人,总不能不管,所以她现在觉得一头包。
库里除了存粮之外,还有放在一角留下的稻种和麦种,只是大家知道,今年没指望了,于是,这些好好的放在库里。
“实在不成了,这也能多挨几天。”李叔轻轻的把手伸进饱满的种子里,一脸的凄惨。
“为什么我们留种?”辛鲲只是来点粮食的,真不是来看稻种的。
“您不知道?村外的地是咱们家的。”李叔想想,好像他是没把总账给辛鲲,忙说道,“原本咱们家就是嫡支,村外的土地,都是嫡支的。之前倒是分给族人了,不过,后来他们觉得自己负担田税,太吃亏,坚决要还给嫡支。所以这不是族里的,而只是嫡支独有。然后嫡支把地租给他们,爱种不种。”
辛鲲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畅了,所以这才是辛爷的儿子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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