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是这个理,罗勉侧目看了眼俞少宁揉胳膊的动作,无奈地摇摇头。
稻穗上还连着不少稻米,罗勉吃完饭又拍打了会儿,确定大部分都弄下来后,才将稻草整理在一起,将稻谷收拾起来盖上塑料布。
俞少宁比他先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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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枷也不是能将所有稻米都打下来的。
将稻米铺开晒好之后,俞少宁和陆长川搬着板凳坐在晒坪里,一人身边一堆稻叶,一边将稻穗上零星的水稻揪下来丢进竹垫里,一边去叶去穗杆,将稻草秆整理到一起放着。
稻草秆的用处不少,家里留些以防万一也不错。
昨天翻晒的时候觉得是差不多晒干了,今天整理才发现还有不少绿杆杆。也怪不得是这样,两亩地的水稻堆在一起,这几天的太阳再大,也晒不穿堆得那么厚的水稻。
有些能扯的,两人都扯了下来,实在没办法的就把整根穗子剪下来,丢到稻米里一起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