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层面上,给王鹤玲增加一点筹码。
“算了,走吧。他们俩离婚和神仙打架差不多,轮不到我这个小兵操心。”弋戈看了眼车窗外灰蒙蒙的天色,疲惫地靠回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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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杭州后,离过年也没剩几天了。组里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弋戈请了那么多天假,回来更是被工作追着跑。哪怕她已经打定主意年后就辞职,这几天还是没机会懈怠,常常加班到深夜。
蒋寒衣那边似乎也忙,那次事故的调查结果正式公布,他不仅没受罚,还因祸得福般更受器重,开始飞更重要的航线。
两人刚确定关系没多久,就连面都见不上几次了。
不过弋戈每天中午都能收到黄粱梦送来的外卖,很多菜式是菜单上没有的,这次是真的享受家属级别的待遇了。有一回甚至是老蒋亲自来送餐,玩了一辈子摩托的老蒋如今骑着一辆小巧玲珑的电动车,车头的 hello kitty 保温盒里装着三菜一汤。老蒋将一双粗糙的手从车头的粉色手套里伸出来,拿保温盒给她,笑眯眯地叮嘱她先喝碗汤再吃饭。神情语气,自然得仿佛这七年里她还是和高中时一样,隔三差五就去修车铺找他补车胎修链条,在他面前和蒋寒衣吵架聊天。
弋戈看着电动车上慢悠悠远去的身影,掏出手机给蒋寒衣发微信说:“老蒋好像秃了。”
五个小时后蒋寒衣才回复:“刚落地。”
紧接着又道:“放心,我们家没有秃头基因,他秃是个人原因。”
直到大年二十六那天,公司办年会,弋戈才终于从暗无天日的加班中喘了口气。下午全组开完大会,她回家换了趟衣服,v 领吊带的黑色礼服裙外边套了件加厚的羽绒服,光着一大截小腿哆嗦着出门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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