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戈看着院子里的绿梅,站在原地静静思考了会儿。
原来勇气也不是用完一次就没有的,她首先确定了这一点。蒋寒衣没直接拒绝,那么她应该还敢再问几次。
另外,她也知道什么是喜欢?
她当然知道。弋戈笃定地想。
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弋戈没看见蒋寒衣。大多数宾客已经吃完离开,夏梨也走了,就剩她和朱潇潇两个女生。新郎官范阳和那群男生侃了几十分钟的大山,最后也拍拍屁股走人,腆着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弋戈从喜糖袋里一颗颗找出咖啡味的佳佳奶糖,放进嘴里含着,把印着那只胖猴子的包装袋拿在手里对折又对折。
朱潇潇看这情形就知道她肯定又搞砸了,说:“我当你有多虎,还不是要灌两瓶酒才敢去。”
弋戈看她一眼,认真吸取经验,点点头说:“嗯,下次应该喝三瓶。两瓶还是差点劲儿。”
本来她远远看着蒋寒衣靠在花坛边的时候,是很有些色心大发的。结果到了面前,还是只敢一板一眼地说话。
也许亲吻是三瓶啤酒的活。
朱潇潇习惯了此人的脑回路,只是摇头叹了扣孺子不可教也的气,拍拍她肩膀把人喊起来,“走吧,回去我开。”
“嗯。”弋戈把桌上剩余的佳佳奶糖拣出来,揣兜里,起身跟她走了。
两人刚走到停车场,却看见夏梨坐在马路边的路缘石上,坐姿谈不上规矩和优雅,松松地盘着两腿,见她俩出来,扬起个灿烂无比的笑,伸长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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