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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弋戈腾开手,她还是有点嫌弃,不太想把擦过的纸拿起来,毕竟沾了鼻涕。
“哦…好。”男生又点头。
“那两个!干嘛呢!”
讲台上的副校长发现他们俩还不安分,厉声呵斥道。
在考试关注度上,最后一考场和第一考场难得享受同样的待遇。每次月考最后一考场都是有资历的老师来坐镇,监考的力度也严得多。
那男生被吓得一哆嗦,小声说了句“不好意思”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位子。
剩下那一大团纸巾还陈尸桌面。
弋戈:“……”
跑的时候动作倒挺快。
她剜了那男生的背影一眼,嫌弃地拈起那团纸巾的一角,丢进垃圾桶里。
“坐好!桌面上除了笔不要留任何东西!现在开始发卷子!”副校长叫杨红霞,年过四十,中等身材,大卷发,红框眼镜,眼神犀利,瞪了弋戈一眼,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