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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转身,范阳动静不小地把桌子往后一拉,“壮士小心!你这吨位,别把我桌子给掀了!”
桌腿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一声,他的声音也不小,周边同学都闻声看过来。弋戈没有做自我介绍,他们便借此机会好奇地打量新同学。
弋戈感觉到数柱目光正盯着自己。
范阳依旧笑得贱兮兮,甚至有点挑衅的意思,弋戈便知道他是在报复她刚才对他的无视。
弋戈迎着他挑事的目光,脸色不变。
思索两秒,她把试卷放在他桌上,然后迅速用力一推,范阳连桌带人直接向后摔了个结实,“扑通”一声巨响,桌洞里的东西哗啦啦全掉了出来。
“那你就再滚远点,更安全。”弋戈撂下话,转身去做自己的卷子。
“艹!”范阳直接坐到了尾椎骨,痛得眼冒金星,爬起来骂了句。
动静太大,刚走出教室的刘国庆又折回来,见这一片狼藉,厉声道:“干什么!做卷子时间有多是不是!”
范阳揉着屁股站起来,倒是嘴快,指着弋戈恶人先告状:“她发卷子就发卷子,推我干嘛!”
范阳在班里一向是“活跃分子”,刘国庆看了眼规规矩矩做试卷的转学生,对他的控诉表示怀疑。
蒋寒衣抓住机会把范阳拽回座位上,“老师,他自己不小心摔的,没事没事。”
范阳猛地坐回凳子上,尾椎骨更痛了,惨叫了一声。
这时夏梨也转过身来搭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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