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床铺上传来一声饱含求助意味的呜咽,秦疏桐走回床边查看,原来是谢雁尽身上春药的药性未褪尽,下面那根又不老实地挺立起来。秦疏桐真想干脆捏废了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算什么?把他当什么了?但他此时别无选择,总不能前功尽弃,只好上前,用手帮谢雁尽再解决一次……
虽没有滚烫的穴肉抚慰,但那只微凉的手掌也不无舒爽,而且,对方动作不似方才用穴时生疏,像是常做这事,倒比那穴半给不给的吊胃口更爽快。这次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谢雁尽便泄出阳精,整个人也跟着一泄力,像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