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记错,临江之源位于临山之间,可在梅雨之际以石块堆砌,绳索牵引挡在山源,蓄水溢满,待伏旱之际,敌军想借此渡河时,斩断绳索以暴洪石流直击敌军。”
林长缨耐心听着,竟是没想到沈清辞能借此利用这般天时地利另辟蹊径。
思及此,她低眉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继而问道:
“那还有一种情况,临江左侧临近边陲之地,官道少,交通要塞稀缺,粮食稀缺,这也导致城内兵马不足,多为老幼妇孺,平日也只能依靠当地都尉和周遭城池斡旋借兵,但若是敌军以大队人马忽然兵临城下,在城外扎营,就等着什么时候来个突然袭击,届时无法求援,岂不是成待宰的羔羊?”
沈清辞眉眼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淡声道:“在这种敌我双方实力悬殊之下,恐怕也只能采取战术来搏一把了,临江周遭多为山林小谷,地势复杂,先让一小队身形矫健的斥候突围,把消息传出去,我记得临江城多有为了防止军乱挖的隐秘的地窖,以酒窖遮挡,只有当地人才知,让老幼妇孺先躲进去,再以小队人马分散至各周,选一个夜深人静的时机,抢在他们白天袭击之前,采用迂回试探的方法,敲锣打鼓,放烟花炮竹,只要他们反应过来就赶紧撤退,切莫停留,多次骚扰,折磨敌方意志,懈怠军心。”
说罢,他顿了顿,说道:“这个,可是夫人当年的计策。”
林长缨顿时语塞,没想到他竟然知道......
十年前她在北漠边镇上就有遇到类似的情况,最后也很幸运化险为夷,等来了救兵,所用计策不似正统兵书上的云羽谋略,还被笑称是流氓式的打法,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正因如此,气得当时还在京城的兵部尚书颇有微词,参本林长缨行事冲动,并未原地待命,上报给都尉,京城戏文先生还将此事编排成戏文于瓦舍轮排演出。
可回过神来,又觉着奇怪,临江不过是岭南小小的一条河流,地图也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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