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就只能一道听天由命了。
从这个角度上说,南王说他二人是同生共死过的交情,倒也不算夸张。
至于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来祭拜故人,南王也解释了。
他说出使归来后,他就被朝廷召回京城去了,此后一直在京城当差办事,直到今年初秋,才重新回到岭南就藩。
总而言之一句话——非他不愿,而是不能。
卢惊绿对往事的真实性并不存疑,因为那么大的事,往上一查就能查到,南王没必要胡编乱造。
但她看了半天,始终觉得南王的表演痕迹有点太重了,眼泪哗哗地流,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似的,怎么看怎么夸张。
之后祭拜结束,叶孤城吩咐人摆宴招待他。
宴上,他菜都没吃几口,几乎一直在颠来倒去地讲当年的事,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意思——
我和你父亲交情很好的,现在我回了岭南,咱们要一定要常往来啊。
卢惊绿听得心烦意乱,干脆埋头吃饭。
叶孤城见她一直低着头,吃也只顾吃面前那两道菜,就寻了个空当替她夹了两筷离她远的。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顺手成习惯的动作了,平日里两人吃饭时,也会如此。
不过落在对面的南王眼里,又值得发表一番感叹。
南王道:“你真不愧是你父亲的儿子,和他一样,疼惜体贴妻子。”
叶孤城:“……”
卢惊绿也:“……”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