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加上中空,周既实在太容易得手了,沈来感觉自己的反抗太过无效,眼泪留得也很憋屈,因为周既将她的眼泪吻掉呢喃道:“来来,宝贝,以前是舍不得你哭,现在看见你流眼泪我就兴奋。”
“周既,你这个变态!”沈来骂道。
“嗯,继续骂,不要停。”周既道。
沈来被周既煎蛋似地折腾,心里直骂娘,直到昏睡前她都没搞明白,周既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死不要脸。这年月女人不学点儿跆拳道、空手道什么的真的很吃亏。
第19章
第二天周既开车送沈来回她妈妈家换衣服,沈来为了不在早高峰打不到车的情况下迟到,很识时务没矫情地要甩火腿走回家。她想得很通透,凭什么要为了周既这狗东西而扣奖金啊,他不值得。
“搬回来跟你妈住了?”周既问道。
沈来没回答,她拒绝跟周既沟通。
下车的时候周既没开中控,转头对沈来道:“昨晚你不该洗澡的,衣服也不该洗,洗了就没证据告我了。”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沈来握紧拳头看向周既,“你很自豪是吧?周既,久在河边走,难免不湿脚,你总会有报应的。”
周既耸耸肩,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沈来,笑道:“说吧,多少才肯和解?”
沈来再傻也知道周既是在捉弄自己了,她一手打掉周既的卡,“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周既趴在方向盘上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倒钩。”
沈来在肺被气炸之前下了车,实在想不过,凭什么啊,所以回身对着周既的车门大力踹了一脚,还别说鞋跟儿真把门给他踹了个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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