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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既下车绕过车头给她开门的时候,沈来扣bra扣子的手都还依旧气得在发抖。
周既替沈来开了车门,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几步路外就是单元电梯间。
“几楼?”周既脱了自己的衬衣披在沈来肩上,半推半搂着沈来快步走。
“四十二楼。”
楼层很高,电梯里又有摄像头,周既很克制,因为克制而有些发抖。
沈来站在自己门前,并不肯伸手去包里掏钥匙,女性对下半身的控制一向优于男性,“周既……”
周既已经堵住了沈来的嘴,肉食的男人向来都知道,想吃肉就不能给女人开口的机会。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进了门。
“你体力现在怎么这么差?”周既替沈来擦干水,又把头发给她吹了吹,才抱了她上床。
沈来把头埋在枕头里,冷声道:“你给我滚。”
话音才落,床的另一侧就塌陷了下去,沈来抬头去看周既,周既笑道:“沈来,过河拆桥的事儿你最拿手,刚才我给你吹头发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滚?”
沈来气结,但周既是一语中的,她就是懒了那么一下,实在没力气了。她转过身不再理会周既,大半夜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再矫情她也没那个力气和精力了,索性拉了被子睡大觉。
只是天才刚刚放亮的时候,“周既!”沈来伸手去抓周既,却被他一只手就把她一双手给按在了头顶。他早晨的力气似乎比昨晚的还大,颇有不占便宜是王八蛋的意思。
“你就不能轻点儿吗,周既?”沈来的这句话已经带着撒娇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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