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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早就愈合了,不仅如此,不说疤痕,连缝过针的印记都没有。
“就说嘛……” 她嘴角翘着,指甲又顺着男人脸颊划到脖颈上。
略带锋芒的指甲尖从皮肤上划过留下浅浅的红痕,一直延伸到喉结,又陷入锁骨。
接着就是绷带被割开的簌簌声。
男人身上的其他伤口也跟脸上一样,虽然绷带上还有血水的痕迹,但底下早就愈合。
“黄警官,有意思么?”
苏瑭带着调笑的这句砸地的时候,病号服裤腰的松紧带儿发出“嘣”地轻响。
是被她指头勾起又重重松开时弹在皮肤上的声音。
就见黄澄不长却十分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喉结上下滑动,原本平缓的胸腔剧烈起伏,身子也跟着微微颤了颤。
空气里散逸出浓郁的麝香。
“唔呃……”
黄警官没控制住喉咙里一声干涩的低吟,虽然身上各处已经完好如初,但毕竟是重伤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人。
感官上还没适应过来,就被新生后愈发强壮的身体和蓬勃的本能给出卖了。
其实他在苏瑭走进来的时候就隐隐开始有了知觉。
脑子里凭空冒出来许许多多陌生的东西,黄澄一时间还有些混乱,却没来得及去思索去整理,就意识到那个女人正在摸自己的脸。
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刑警,有些东西可以做到不去想,但一旦去想,就是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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