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放我出去!”顾凛喘着粗气,昨夜的事情已经彻底激起他的全部怒火。
“你可以见顾珝,只要记得给她做手术就好。”他推开他的手臂,“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于是在他答应给厉轻做手术的第叁天,他被人带到顾珝的病房,他已经清醒过来,可是正如纪丞所说,谁也不记得,只是皱着眉头,对所有的访客的到来都表现得相当不耐烦,除了他的母亲,有至亲血液将他们连结,他不至于不认。
“我说了我已经好了,我要出去!”顾珝拉扯着额头的白绷带,伊莉莎难受地转过脸去,想阻止,可又害怕说漏了什么,让他想起那些伤心事,她已经从自己的仆人那里得到了全部的事情真相。作为一个母亲,和一国公主,她进退两难。
顾凛走上前,搭了搭他的肩膀,抿紧嘴唇,他在想要说什么,想了很久,久到顾珝已经相当不耐烦地从他身边走开,继续扯自己的绷带,他才对着他的背影,缓缓道:“我是你哥。”
他说完便走,因为受不了里面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他背靠着墙,喘气,平息。
仆人又带他到厉轻的房间,是他特别要求要在手术前见她一面。
厉轻憔悴的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她瘦得像纤弱的海草,面颊蜡黄无光泽,金黄的头发好像都白了些,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浅色的瞳仁紧张极了,谨小慎微地打量来人。
确定不是纪丞,她才敢继续维持那个姿势,而不是直接全部缩到被子里去。
他抬头对侍者说:“我需要单独跟她说话,你可以站在门口,但是我要到她耳边说。”
厉轻蒙住了头,枯骨一样的一双手死死揪着被子,瑟瑟发抖。侍者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他们的王妃和王子关系已经完全决裂,她每天对王子避而不见,见了也是惊恐地哭叫,声嘶力竭,直至疲累晕厥或者王子妥协离开。大概率,这个王妃厉轻当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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