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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在摇晃,灰蓝的皮甩在一旁,他埋在你颈窝处喘气,你跟着一起喘。头一回总是忽然间就结束的,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没经历过太多次“头一回”,习惯把小小的事情看得极其严重。
他看向你,眼里满载了无措,指望着别人来告诉他这样算不算“对”。
你回以漠视。
无措扩散到整张脸上。接下来,只有你才能决定他的生死,他把自己推到这个境地,你也顺势推他躺回原地。
这个动作倒没有引起慌张,看你直奔那没机会歇息的船桨而去,他深吸一口气,再死死憋住,直勾勾盯着你掌舵的地方,下颌没有一丝褶皱;而沾满了浆液的东西竟也失了生涩,不需过多激励,即刻带着夜行的船再次启航。
不知在他眼中,你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踢开碍事的衣物时,你熄了灯,这下,什么都浸透在了夜色中——除了身体对身体的感觉。
你对准入口坐下去,“噗吱”,水响比棹竿搅开一池春水还要黏滑,连带着整个船身都难以行进。好在你们在乎的并不是目的地。
身下人憋的那口气化作最后的求生欲,仅存的理智让双手捂住了嘴。你知道他不会死在这里,把他牢牢按在砧板上,身体起起落落,像舂米一样捣下去、捣下去。
其实你在这时候总是想骂人的:身体里进了异物,要满足了谁的愿望才能拿它出去。凭什么?凭什么?——捣下去、捣下去。新兵的手不够用了,一会忙着抓紧身下的被褥,一会忙着更卖力地抑制住声音,中途在你的胁迫下兀自得了趣儿,什么也顾不得了,两只手放在你乳上,陷进那肉里,倒吸着冷气,膝盖抵着你的腰杆痉挛不止,双眼一片空茫,像极了溺水的人,尽是垂死挣扎之相。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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