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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半数冰糖被你塞回了它们该待着的地方。
“瞧瞧这一身好皮好肉!”当年,媒人这么向高家前来相看的人介绍你,她那对招子再厉害,也只够品评表层的皮革光亮不光亮,内衬有多破损,有多污秽,又如何得知?
座下,嶙峋的骨骼硌着你的一身好皮好肉。老牛已经死了十天,都怪它饥不择食,把嘴伸进了预备药死老马的食槽里。
隔着层层的衣物,那两片骨骼托举着你,形状清晰,有一种摇摇欲坠的可怜。药铺的儿子竟也会短了吃穿、送到兵团里任人欺凌,管你年长年幼,是美玉还是纺锤,好活赖活,全凭爹的一句话。
“嫂嫂……”少年人不敢正眼看你,声音打抖,手又着急往上摸,摸到一半却有所迟疑,停在腰上盘桓。
你握住它们按到自己胸口上:“怕什么?”
“我……不怕的。”
刚才的忠告还在起效,他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必须分出心神去抑住嗓音。
穿在他身上,这身灰蓝皮还是有点看头的。你不忍看他的上半身,手穿过下摆,伸进去解开裤扣。
外裤褪至膝盖处,一块钱的大爷配合地弓起腿,你却不打算伺候他到脚底,一层一层剥到半路,齐齐堆在关节处,团成一道枷锁。
他任凭你摆布,胳膊遮到眼睛上,像把自己当个物件,只要看不见,事情就越过他的身体发生,当中没有本人的参与。
你猜测那些头回上花船的人也和他一样,下决心的样子很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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