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舱中醒来,从白天到黑夜,你没离开过乌篷船半步。船上可以生火做饭,第二趟动用柴禾时,小妹挂念着姑爷:“姐,真不用请人再找吗?”看后续章节就到:yuzh aiw 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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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活人丢了大半日,出动了巡警、出动了水保,官衙和绿林全都无计可施,还能请得动哪路神仙?
老船夫接腔:“镇上的人不了解二爷,我早让冬枣去找了。”
冬枣是船夫的亲孙子,今年不过十五。等岸边的酒家次第点了灯,冬枣和他二爷一样杳无音信,让靛蓝的河水裹进去了。
此地确有水鬼。夜幕降临,停靠在岸边的一坞花船就热闹起来了,劝酒声、胡琴声、唱曲儿声、娇笑声,不断飘来。那些女人白天就和你一样躲在舱里,到了晚上,忽然破土而出,敞开怀抱做起生意来。
若非生活所迫,好人家的女子谁会干这种营生?故事家最为可笑,月亮长了毛,也要怪水鬼。
白天,每条花船都被问过话,丈夫不在那上面,许是遇到真水鬼了吧——凶多吉少。到了夜里,官衙的、绿林的全都换了张面孔,跟那群披了身灰蓝皮的丘八一道,尤其爱往这里边凑。
对面的船只最先拉下了帘子,船身剧烈摇晃。晚到的人在岸上徘徊,时不时看一眼你的乌篷船,再把目光投向守在船头的你。
你感到不舒服,让船夫再把灯笼挂高些。
灯笼上有一个硕大的“高”字,料想不会再让那群醉鬼看走了眼,你站起身,掀帘子进了船舱。
小妹和船夫去了后舱歇息,你在被褥上和衣而卧,寒冷的湿气浸透船板,直钻骨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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