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的吧?”
花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敢乱讲,我即是我,也仅仅是我,与地上那个实在不认识。”
“少废话!”
花锦没想到,自己游荡这么多年,逃过了叛乱,逃过了饥荒,在阴沟里翻船了。
刀枪又不长眼,她没奋起反抗,乖乖让他二人把双手绑了:“你们的主子没让你们杀人吧?”
“你怎么知道?”
“你傻啊,别和她废话。”
这二人瞧着就是莽撞力气大与谨慎靠脑子的组合,花锦眨眨眼,把希望寄托在那个莽夫身上:“小兄弟,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也实在不认得地上躺着的那个,这样,你们带我去与那个王漓谈谈,若我身份没问题,就放我走吧。”
莽夫一听,觉得可行。
谨慎的那个恨铁不成钢:“你笨,就少动脑子。”
花锦眼眶泛红,轻声对莽夫说:“是我的错,害你被斥责。”花锦这才看向谨慎的那人:“你既是他的主子,此事怪在我多嘴,别怪罪他了。”
经花锦这么一提点,莽夫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他和谨慎的那人是同级关系:“对啊,张俞,你算个屁,今天老子就非带她去主子那评评理不可!”
张俞头疼得厉害:“你要找死,我拦不住你。”
二人谈不到一起,但该做的事还要做,花锦不想听那边血肉模糊的动静,但手又被绑起来了,不敢细想,直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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