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再醒来,浑身被冻得酸痛。雨后的风也微凉,吹的她咳嗽不断,病了半个月才好。
魏玿云日日来给她送药端水,鱼鸢已经从起初的抗拒到如今的妥协,甚至还会有意无意与花锦说:“魏先生人真好。”
他是好。
花锦看着魏玿云忙里忙外的样子,又想起他曾经信誓旦旦说过对妻子的思念。她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忘的这样坦率?
“我曾向她发誓,除了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花锦思来想去,病刚好了些,就决定先离开这里,像以前一样奔波起来。
魏玿云十分不解她的决定。
花锦不想耽误他,委婉地提醒:“我与先生的婚约是假的,什么契约都没有,我走后,先生若遇到心上人,不必告知我,若我回来的晚了,一定给先生补上礼物。”
魏玿云很低落的样子,连鱼鸢都要为他解释两句了。
他是个好人,能打动鱼鸢这个倔丫头。
花锦:“从前我拿先生当友人,所以愿意聆听先生与故人的往事。可若是换一种身份,我并没有那么大度。”
做友人,她当然希望他放下过往,走出阴霾。可若是做夫妻,她也绝不会找一个全心全意爱过她人的男子做夫君。
魏玿云与她讲了许多与亡妻的往事,或甜蜜或伤感,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亡妻已经以另一种方式裹挟了他的生活。
且不说她从京城离开就没打算再留在谁身边,就算她有了歇歇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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