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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抱膝坐在榻上,她托腮看向屏风上挂着的大氅,那日沈昭走得急,随手拽,将她的大氅拽走了。
花锦摇摇头,下榻吹灭了摇曳的火烛,像是吹灭上一世蠢蠢欲动的自己。
要走的,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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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沈昭大病初愈,晚去了也没人斥责,花锦跟在他身边,躲掉了许多不怀好意的人。
这是花锦与沈昭头回一起见陛下,花锦至今都对陛下周身凌厉之气记忆犹新,大概因为他就是谋权篡位走到了今天,所以他是个对血亲骨肉都存了疑心的帝王。
他下令射杀五皇子,宁可听信自己杀戮成性的心,也不愿听五皇子说的任何一个字。
血亲都能残杀,像花锦这样的蝼蚁就更入不了他的眼了。
可他笑的和蔼,像寻常人家对待自己的孩子,亲切的让花锦起来,问候沈昭的病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说出“格杀勿论”四字的人。
今夜是家宴,花锦憋闷的喘不上气,五皇子新妇惨死的梦又浮现,她起身,想自己出去透透气。
添云扶着她,从偏殿离开,一阵凉风拂过面颊,花锦这才好转了许多。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花锦笑道:“你怎么又出来寻我了?”
她以为是沈昭又跟着她出来了,上回在长公主府,若不是沈昭跟出来,恐怕她根本救不了敬菁菁。
可花锦回头,却看到了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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