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初又想起了昨晚的梦,梦里的男人死气沉沉,断掉的双腿呈现出不正常的弯曲,周围都是让人喘不过气的恶意,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看不到丝毫求生的欲望。
许景初心口又开始发堵,他知道梦不能当真,可梦里发生的每一幕都太真实了,真实到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忍不住往下看。
男人双腿包裹在微皱的西装裤里,笔直又修长,很难想象谁能狠心将之打断。
“霍衍……”许景初突然很庆幸那只是梦,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轻声:“对不起,昨天我不应该不告而别,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你可以要求我一件事。”
他顿了顿:“什么都可以。”
许景初人生头一次作出这种承诺,不是他没有防人之心,而是他坚信霍衍不会对他趁人之危。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面前说这种话,基本约等于在邀请对方狠狠对他做点什么。
霍衍呼吸骤粗,体内压抑了一夜的凶兽顷刻间复苏,浑身的火仿佛都冲向了小腹。
胀痛难忍。
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的会在大庭观众之下做出点什么后悔的事。
好片刻后,许景初听到男人沙哑至极的嗓音问:“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许景初对差点降临的危险毫无所觉,“什么都可以。”
霍衍没有立刻提出需要他做什么,而是拉着人走向停在路边一晚上的迈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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