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们也是运气好,撞见了蓟州管户正松的时候,花钱便办下来。通判府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事,两年来数都数不清,左右连累不到他们头上,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有个得力的人使唤更重要。
想到通判这两日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的样子,谢远岫眉间微聚下压,“带出来的银钱都用光了?”
柳湘盈直白道:“也不是直奔蓟州来的,更何况初来乍到要用银子打点的地方不少,花了不少冤枉钱。”
谢远岫:“然后?”
柳湘盈托腮仰脸,看着镜中的谢远岫,“后来有了靠山,一家家把钱送回来都来不及,不过我都没收。”
镜子中的女人扬眉,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的笑真实了几分,自从见面来,她第一次没有隐瞒、抗拒地表达自己的心思。
谢远岫注视着镜中的脸,声音渐低,“后来呢?”
后来,没有想象中的报复,她大摆筵席,和那些人也算化干戈为玉帛,一笑置之,从此没了恩怨,她也通过些野路子,能得到不少偏门香料,供着花船和高门大户里用着。
说来可笑,同一份香料从她手里出去,价格和作用截然不同,用的人也是。
柳湘盈笑容微凉,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嘴角微热,柳湘盈收敛笑意,望向谢远岫,“后面就不算艰难,兆夫人照顾我良多。”
谢远岫:“凭那些香料?”
“在精不在多,只在于用不用得好。”柳湘盈望向谢远岫,她妆容未卸,去了几分凌厉成熟,更像是三年前还养在深宅大院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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