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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兰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有人在院外大声喊叫,似乎是几人推嚷,声音断断续续,难以成句,但柳湘盈还是听清了。
那人在喊,薛道宜不甚跌倒小产,如今性命攸关,只想见四太太一面,一了心愿。
那人还想喊,立刻就被捂住嘴,手脚被缚地拖到柴房关起来。
几乎是声音响起的瞬间,绪兰就浑身紧绷,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直至外头没了声音,她都没放松下来。
柳湘盈也是,不知不觉中攥紧佛珠,几乎要嵌入掌心的力道。
珠子圆润,其实并不怎么痛,可胸腔却仿佛被大力拉扯。
柳湘盈呼吸微沉,她将佛串滑到手腕,对绪兰道:“替我梳洗吧。”
大房和二房离得远,一路走来却没见过一个人,只有数十人的脚步声碾过落雪的沙沙声。
薛道宜的院子安静得如出一辙,让所有人守在外面,柳湘盈只带着绪兰进去。
一开门,柳湘盈顿时心头一跳,血腥味浓重到粘稠,她轻吸便觉得心口滞涩,难以忍受。
薛道宜躺在床上,双目无神,高挺的肚子已经平坦。
柳湘盈拿出帕子垫在她脸侧,上头很快被泪水沾湿,深了一片。
薛道宜眼珠子一动不动,“你早就知道了吧。”
柳湘盈低着头。
薛道宜的声音哑得可怕,“他和钱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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