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

成了一涓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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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的动静毫无意外的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但他们也不过是轻轻瞥了眼，虽有诧异，却也很快的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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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还是那么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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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血很快漫了过来，将之风脚下捏皱的白纸染的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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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嗅到了一丝铁锈味，很淡，却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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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的望着他，然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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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杀了，她的工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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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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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风没有回话。他仍是望着我，漆黑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有些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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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这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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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孩子，可怕的战斗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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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柳第一次让你跟着别人吧。”我缩起了脚，盘腿坐在椅子上，“所以你反应有些过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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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些空洞的眼睛再次恢复平静，他望着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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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平静又好听，“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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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好奇。惜柳平时给你的命令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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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命令会让他养成这般迅速的杀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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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所有触碰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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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的确是会这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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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可能完全不被人碰到吧？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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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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