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个肏红了眼,满面狰狞的一边大笑,一边用力扇他勃起的阴茎的男人。
“贱啊!干他爹的真贱啊!这又贱又骚的,你说没了你爹的屌你该怎么办啊?!”
男人兴奋的狂骂着,口水溅出,一滴滴打在他身下哭泣着的另一个男人的脸上——而那男人还似感觉到般的伸出颤抖的舌头去接。
妈的。太骚了,连在一旁看着的我都忍不住拿出口袋里芥末味的薄荷糖倒嘴里冷静下。他身上那男人更不用说了,直接发出一声牛哼般的叫声,双手掐着那仿佛玉白做的细腰,不要命般的抽插了起来。
“啊!!要死了……要死了……!要爽死了啊——!”
那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男人翻着白眼,双手乱挥着,又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大喊着“好痛”“好爽”,然后变成不成语句的吞咽和崩溃般的呻吟和嚎哭。
就算是女人的下体也受不了过于强烈的性爱,更别提不过是过来兼个职的肛门了。
到了这一步原本还被男人过于凄惨的骚浪模样激起反应的我立马冷静了下来。表情沉静的观察着,放出一点精神力,唤醒陷入自动睡眠的外骨骼。
严格意义上,我这个岗位是不能松懈精神力的使用的,老板爽两个小时,我就要保持精神集中两个小时。
但干久了自然能摸索到适合摸鱼的时机。
人的性欲和破坏欲都是一点点被激起的。老板趴在地上学狗爬、跪在双膝间舔屌、敞开双腿表演撸管和被踩屌的时候,都是我可以摸鱼的时候。
除非一时兴起,人干活都会下意识的遵循自己习惯的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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