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将放刺身玫瑰的小碟再推了推。
她接过,尝了一小口。非常新鲜。
他给她倒了一小杯清酒。
他吃着吃着,突然执刀的手一顿,她抬头看他,他太阳穴暴突,额间青筋一条条绷起。
她心口发紧,正想问他怎么了,却见他执着刀,在手臂上浅浅地割了一刀,血滴下,将刺身染成一朵一朵红梅,他若无其事地用叉子叉起切分好的鱼肉,继续吃用。
她执着筷子的手一顿。他见了,继续吃着冷食,懒懒道:“放心,我不会吃你。”
他懒洋洋地瞧了她一眼,又道:“你令我很有性欲。我只会爱你。”
“做爱的那种爱,对吗?”她问。
“吃欲与性欲,爱与做爱,在我这里没有太大区别。你也可以理解为爱,字面意思上的爱,并不仅仅是做爱。”他再切了一块蘸了自己血液的鱼肉送进嘴里。
“对一个只相处了三天,甚至还未满三天的人,说爱吗?”她又问。
他执着刀叉的手再度停顿,回答了她,“我没有和别人做过爱,除了你。也没有爱过别人的经验,对别人,连心动、喜欢的感觉也没有过。我说过了,是你令到我很有吃欲。你是唯一的一个。所以,我想,是爱。不止于做爱。”
他看到,她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他放下刀叉,说,“我带你去鸭川走走。我想,你会喜欢的。”
“外面风大,鸭川的河边很冷。”他提醒她多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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