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多插一会儿”的机密,傅南景便是照本宣科般复制了殷爵风的行为。
照理说前员全败,他又是最后一个上场,另类的“压轴”应该令人压力颇大才对,可他瞧着一脸云淡风轻,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结果。
大家都默认他是装的,不可否认傅南景的确做了些表情管理,但他之所以格外淡定,是因为他这轮就没打算赢。
并非他完全放弃了胜败得失,而是他需要验证一些事,一些比输赢更重要的猜想——
殷爵风延迟了的失败说明“只插半根阴茎”的方案仍然存在缺陷,他依样画葫芦一样会输。
这么多局观察下来,傅南景已然更新了自己对连北兮的认知,她远比他们想象得更了解他们的身体,他怀疑她甚至能直接从性器的形态认出他们谁是谁。
真是那样的话,“半入”无疑只是扬汤止沸,达不到釜底抽薪的效果。
傅南景索性放开自己的思绪,把整件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随之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大家的重心早已从开启这场游戏的目的上偏移,变成了某种较量。
他们是真的想要连北兮认出自己吗?
是也不是,毕竟最开始这其实只是个编出来好让她无法拒绝“集体运动”的借口,后来莫名演变成了爱与欲、男与女之间的斗争。
再往深处想,为什么一定要她跟众人群p?
因为这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惩罚以及……奖励共同体。
她不是无聊吗?不是觉得家花喂不饱,要去野花那儿吃代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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