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自己的翁绿萼,终究还是忍住了。
偶而为色所迷一次,还能理解。
次次都如此,萧持觉得很不妥。
萧持大步离开了芳菲苑,看着他的背影,丹榴有些不确定:“娘子屋子……没有燃香啊。”
杏香激动极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娘子,您听到了吗,君侯要带着您一块儿参加家宴呢,这是不是说明,君侯,很,很……”到底是还没有出阁的小娘子,杏香说起这些话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翁绿萼点了点头:“我听到了。”
所以她才觉得不解。
男人……实在是一个很复杂、很难懂的东西。
萧持会为她撑腰,为她出气,但是也会用那种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连人带骨头啃噬殆尽的眼神盯着她,还不喜欢她碰他。
翁绿萼幽幽地叹了口气。
萧持这样喜怒无常,她要怎么样做,才能达成心愿,知道父兄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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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杏香和丹榴拉着试了大半天的衣服,最终敲定了穿什么,梳什么发髻,戴哪些首饰,翁绿萼才被大发慈悲的杏香放开,允许她自个儿出去透透气。
觉得心慌的时候,人就得动起来,做些什么。
翁绿萼深以为然。没了试衣裳的事儿转移注意力,翁绿萼又将视线落到庭院的花圃上。
新种下的花儿们颓势越来越明显,被她单独养在盆里的烟笼紫牡丹却迎风舒展,花繁叶茂,明艳动人。
杏香在一旁帮她拨土,嘟囔道:“这平州的花是不是都要格外娇弱些?这盆烟笼紫牡丹娇贵,娘子每夜都要将它搬到屋子里仔细侍弄。这些花呢,敞在露天草地里,就长成这样。咱们雄州多冷呀,但有州牧大人给您搭的花房,什么牡丹、水仙、芍药,都开得美着……呢。”
丹榴支起胳膊肘碰了碰杏香,杏香这才注意到翁绿萼默然的脸,声音越来越低。
“我没事。”察觉到杏香和丹榴都在担心地看向她,翁绿萼继续刨土,细细碎碎的土壤落在白如暖玉的手背上也不在意,声音压得有些低和闷,“不知道我走了之后,有没有人照顾花房里的那些花。”
阿耶一生克勤节俭,要说他做得最奢侈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在十年前耗费百金,在冰天雪地的雄州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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