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没能等到牡丹恢复到最佳状态就匆匆将它放到了一个华而不实的花盆中。如此行事,真是可惜了这株牡丹。”
高夫人神情微僵,直至翁绿萼说完,她轻笑一声,不屑道:“你不过是从雄州那种贫瘠的极北之城来的下等人,又如何能知道这许多?只怕是你不想担责,搪塞出这许多假话。”
她如何能承认翁氏女说的是真的?要是真依她所说,高夫人就能猜出来她是听闻萧持纳妾才匆匆借了赠牡丹的由头登府。
翁绿萼慢慢拭去手上沾染着的泥土,站直起来,看着一脸不悦的高夫人,微笑道:“素闻范阳卢氏中建有族学,族中子弟皆是遍读群书,才高八斗。夫人深受范阳卢氏家风熏陶,又何必用一地狭隘之观念,就断定雄州无花可开?世间之大,少有人能遍观其中,只要不做一叶障目的井中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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