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沅爽得腿乱蹬,似哭泣似呻吟,喘不过气变成“呃呃”的叫,后不知何时消了声音,张着嘴安静地被操到高潮。
尖叫和粗喊都梗在嗓子里发不出去,积得多了就烧起来,灼烫难忍又刺得生疼,细细一段脖子被痛苦塞满。
利沅五官扭曲、脖子僵直,江河觉出异常,马上托她起来自己往后倒,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利沅晕晕乎乎换了姿势,嗓子通了,终于能出气,哭声和泪水也一齐倾泻,猝然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手撑住他的肩膀,泪珠一颗不漏砸碎在他身上,胸膛起起伏伏,有时连着抽气,两团奶子也跳一跳。
江河看着她。
她哭得像下雨,既不脆弱也不委屈,云来了雨落了是自然规律,让人生不出亵渎的心。
以往强健跳动的心脏软绵绵像塌了一样,江河直勾勾把她看进自己眼睛里。
不过几分钟,情绪发泄出来,利沅就收了哭。
躯体之中空荡荡,心和脑都洗涤澄净,她此刻是真舒服,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高潮的快乐似乎还没散,延续到了这会儿,她低头与江河对视,感觉到下面还夹着东西,扭一扭,有硬度,伸手摸了摸江河的脸。
她的手指轻柔,美好的面容透着神圣。
江河握着她的胳膊拉下来,嘴唇触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