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是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他看着她,强调了一遍。
在这个时代,帝国里的每一个男人,但凡有一点家资,都想方设法地争奇斗艳,这奢靡的风气正是强大国力的体现。
因此,弗雷德花两个小时打扮,在上流社会也只算是中等的程度。
“是——这体现了您对我、对洛莱的尊重。”蒂法从善如流,转而和他谈起巴黎新近的时尚潮流。
她虽然对自己的打扮不上心,但是由于长期混迹三教九流,对于时尚这方面可谓头头是道。
“您的胸针很贴合潮流,”她于是赞美起他,“上个星期瓦纳公爵正是戴着类似的胸针出席祷礼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当是孔雀尾羽吧。”
她隔空指了一下他那雕工精致的胸针下垂落的五色雀羽。
弗雷德点了点头,他似乎也想商业互吹一下她,但……他又顿了顿,觉得不吹捧才是对她最大的吹捧。
闲聊了一会当下的潮流,随着马车一个小小的颠簸,他们来到了洛莱家。
“您这次要采访的新闻是凶杀案吧,”弗雷德在下车前悠悠地说,“那您确实找对人了,林顿家许多人在警界身居要职,特别是洛莱的父亲。”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了。
蒂法联想安娜的“他终于要出手了”,猝然一惊,难道这个出手指的其实是弗雷德?
外面天色渐暗,她在盈盈的月光下望了一眼弗雷德,看着他始终不变的温润笑容,和那在月光下甚至带一点圣洁的侧颜,像是怔住了。
“怎么了?”弗雷德笑着问她。
“您在月光下显得更美了,我都呆住了。”她于是立刻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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