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自讨苦吃,嘴角扯出一抹嘲讽般的苦笑,“罢了,事到如今……事到如今……”
萧崇颤颤巍巍抬手,指了指书架上的一个金丝楠木匣,示意她拿过来,晏晏瞧他行动不便,便将那匣子拿到案几,萧崇又示意她打开,她打开,匣中是一封诏书。
“让肃王箫熔摄政的诏书。”萧崇话语虚弱,强撑力气,覆上她的手,“开心么?你弟弟可以出武德殿了。”
近日里皇帝陛下龙体有恙,无心治理朝政,可国不可一日无君。
前朝早已暗流涌动,以陆太傅与崔丞相为首的文官,纷纷谏言,选有德有贤之人代理朝政,让皇帝陛下可安心养病。
萧崇身为太子时,便常为先帝治理朝政,自是懂这个道理。
“你暗地里笼络朝臣,不就是想扶持箫熔上位么?如今有这份诏书,他可以名正言顺。”
晏晏歪头凝着他,满面狐疑。
他长叹一声,几分无奈,几分宠溺,道:“晏晏,你在想什么?”
“皇兄你有什么条件?”
“我知你不喜欢这座皇宫,你喜欢天高海阔。经历了这番,我心中也看开了许多,不如,我把皇位禅让出去,做个闲散太上皇,陪你游山玩水。”
晏晏了然,噢,他想要解药。
她平静望着他,眼眸中似有几分怜悯,淡淡道:“萧崇,你好不了了,毒入骨髓后,此毒已无解。”
见萧崇一脸愕然,她毫不心软,继续补刀,“你的结局,唯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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