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痴情种,今日来这么一出,明日坊间说书又有了新素材。
萧崇把她放在案前那把龙椅上,一瞬不瞬盯着她,看了好半晌。
“皇兄不是要批折子么?”
“折子永远批不完,佳人在侧,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
晏晏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直至金福进殿,瞥见他端了一碗浓稠的汤药,置于龙案上,而后便退了出去。
萧崇端起那碗汤药,道:“晏晏,我们要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你瞧,连坐胎药都给你备好了。”
她回宫时日也不短了,可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太医只说是她身子有亏,难以受孕。
用天材地宝精心调养了许久,照理说也该起作用了,他已然等得倦了,干脆下一剂猛药。不顾她挣扎与抗拒,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脑,把汤药灌入她喉中。
被灌了一大碗苦涩汤汁,晏晏连连咳嗽,抬眸,窥见萧崇势在必得的神情,她贝齿咬紧朱唇,“皇兄,你是要逼死我。”
萧崇知,她虽表面顺从,但心中满是纲常伦理,这等悖逆生子之事,她断然无法接受。
可那又如何,他想要的,是与她一生一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爱与恨,全都系于他一人。
解开了她腰间束带,她莹白雪肤上斑驳红痕如点点梅花,尽数是他留下的爱痕,打开她那双白晃晃的腿,哄道:“冤枉,我怎么舍得你死?晏晏可是我的心肝,我的命。”
缠绵的吻在她玉颈间流连,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花蒂上揉弄着,只两三下,她便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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