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奴才是贱命一条。可在太子面前,还是收敛点性子好,不然,受苦的还是您自个儿。”
知道她忌惮太子,不敢做出格之事,所以用这话提醒她,刺伤她。
闻言,晏晏冷笑,她当然不能忤逆太子,若她不顺从,那位太子哥哥有的是法子让她屈服。
“作为东宫的看门狗,金公公昨夜在院外看门时,可有听见什么?”
金福低头道:“奴才有幸得闻,天籁之音。”
晏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紧咬住芳唇,啐道:“狗奴才,可真是东宫的一条好狗!”
回到安庆殿,宫人瞧见她脸上的伤口后,无一不震惊,陈嬷嬷二话不说,宣了太医进宫。
绿珠哇的一声哭了,“公主就是再想不开,也不该自毁容貌啊!您就不能多忍忍,等哪日太子殿下……”
红珠猛的拉住绿珠,绿珠顿住,惊觉自己失言。
晏晏冷笑,说了又有何妨,太子能堂而皇之在安庆殿过夜,她和太子的龌龊事,早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如今的她,在这群宫人眼里,大抵很可笑。
次日,金福来安庆殿。
他送来了上好的膏药,据闻这玉容雪肌膏,千金难求。
金福道:“太子殿下嘱咐,公主的容貌是无价之宝,万万不可留下疤痕。”
他说话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得人牙痒痒。
无非是在宣告,她是属于太子的东西。
晏晏将手中的茶盏掷向金福,狠狠骂道:“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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