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沉西月翻了个边侧躺着在翻书,手指扣着书脊轻敲。
“我不生气啊,你也就是上午做前戏的时候捏疼了我……”
那是月月故意在他面前提别人,他一时不堪刺激,故意两指捏着她阴蒂轻掐着威胁要她改口。
“每次轮到你来照顾我,我都觉得特别累……”
别墅里现在严格实行排班侍寝制度,每人一周不过一两次能独占月月的机会,他想她想得厉害,又看不惯她平时偏心其他几人,轮到他能守着月月过夜时便忍不住要得次数多些,让月月不满意了。
“还有啊,我刚来那天,你捏得我手都青了,贺温纶你怎么这么喜欢强迫人啊?”
贺温纶不敢吱声,轻轻趴在沉西月的肩上,怕她嫌重,没敢把头放上去,只睁圆了眼睛瞧着她侧卧的睡衣领口露着红痕斑斑的奶沟。
月月被他操的次数多,也许更容易怀着他的孩子也说不定。
其实是谁的孩子倒也不重要,只要月月在这里怀孕,他们也不会去查验究竟是谁的。月月的孩子,当然就是他的孩子。
“算了……你真的像只狗。”
贺温纶也不恼,月月今天还被他这只狗弄哭了好几回呢。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又贴上去:“月月还吹吗,热风伤发质,我拿毛巾给你绞干?”
“用毛巾吧。”沉西月手掌压着象牙白的书页坐起来,乌黑湿润的发丝在贺温纶膝头荡过。
贺温纶立即忘了刚刚被凶的不快,展开毛巾裹住沉西月的头发,在掌心一番细致地揉搓。
他微润的黑瞳眼神专注,爱不释手地凝视着手中流动的青丝,动作也在笨拙中透出一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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