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剩下了被侵占的地方,传来无尽的潮水般的快感和眩晕。
“没有……真的没有……”
陈墨白往花户上稍稍用力一擦,阴蒂被毛绒重重揉过,沉西月的低语变成了尖利的叫声,指甲深深抠进贺温纶的背部。
“要说实话呢,月月。不听话的骚货是会被关起来,教成老公们的乖宝宝,再给老公们生小宝宝的。”